己的手指,能活下来就要感谢先祖的护佑了。
留下这里养伤的二十多人只活下来了四个,很多人伤口没有溃烂,可是浑身抽搐,临死前咬破了舌头,身体缩成了一团。至少,松活了下来,比起那些死去的族人幸运的多,他很知足。
他的身体已瘦削的不成样子,曾经手臂上怒张的血管全都干瘪了,再也拿不起短剑挥不动骨耜了,不过他并不害怕,因为身后还有可以依靠的族人。
在这里的这些天,他用眼睛观察着这个部族的人和事,学习着他们的语言,很好学。
因为陈健临走的时候告诉了那几个留在这照看他们的族人,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去看看这个部族和自己部族的区别。
一个月的时间看到了很多,听到了很多,至少,耳朵听到的语言很舒服。
一些词汇发音和自己部族大同小异,剩下的并不相同,可是学起来很快。
松不明白语言中的逻辑语法这些东西,但却能感觉出两族语言上的相近之处。
和红鱼的族人不同,她们的语言要奇怪的多。
松曾听榆钱儿说起过。比如公羊、母羊、公鹿、母鹿之类,族人都是公母加动物,而红玉部族则是由单独的词汇分别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