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会装满麦豆,想吃的时候不需要女人去外面采集了,只要伸手抓一些就行。
女人们也在为收获做准备,用粗粗的麻线编织出麻袋,不需要那么精细,每个大约能装二百斤粮食。
跟在陈健身边的四十个则在忙另一件事,陈健说收获后会做一顿比麦饭更好吃的饭食,于是他们开始了期待。
麦饭是不得已的吃法,没有石磨,麦子没法脱皮,也只能碾碎后蒸饭,粗粝的麸皮其实难以下咽,只是对比以前吃的食物更精细罢了。
石磨不难,有凿子、锤子、绳切,弄出石磨只是时间问题。
难的是石磨的动力,换回的几头毛驴未必够用,等到麦子成熟后,整个城邑有将近两千的人口,靠几头蒙着眼睛转圈的小毛驴当然不行,速度太慢。
陈健想到石磨,自然会想到磨坊,想到磨坊,自然会想到风车。
不是荷兰名片的那种卧式的风车,那种难度太高,以现在的加工水平根本做出来,一个斜齿轮传动,将垂直方向动力转为平行动力就能让族人崩溃,而且重心也是个大问题。
但前世记忆中,华夏也是有风车的,而且是与那种风车完全不同的、浓厚的中国风的风车。
陈健记得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