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冶炼的,这个规矩在他们看来只能惩罚到城邑中的四个部族。
随后,每个部族的男人集中起来,在坊市里铺满了木头框子,将城邑中所有能够交换的东西各拿出一些放在那里,榆钱儿带着弟弟妹妹们负责给那些人演示一些东西怎么用怎么吃。
腾出了四间屋子,打扫干净,铺上兽皮,石灰粉刷过的墙壁上挂着一些陶制的小玩意作为装饰。
荷塘里也扔进去一些新从草河里捕来的鱼,从野外挖了大量的野花,栽在了城邑壕沟外的道路两侧,包括厕所里也撒满了草木灰。
忙碌之后,陈家问那个先回来的族人道:“你说娥钺部族来的那个女人是他们的祭司?”
“好像是,她是娥钺的女人,烧荒种植的时候,是这个女人念的祝词。”
“她叫什么?”
“呃……换成咱们的话,她叫九,六七八的那个九。”
“九儿?这名可是够怪的了。”
“不止,那个女人还整天看着一根木头的影子嘀嘀咕咕。”
陈健点点头,搓搓手不知道这个对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交易对自己部族太重要了,他必须要办好,而且关系到冬天自己交出权杖后部族的权利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