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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屋子的木头都是新的,砍断的地方还是白的,而不是经历过雨淋日晒后的黑色,甚至能够看到挖泥土留下的坑,上面还没长草,可见这些屋子盖了最多半年。
屋子也和自己部族的房屋不一样,因为自己部族曾经的家园在大河岸边,为了防止洪水,屋子不可能是这种半地下室的。要么是粟族那种木头阑干在下面,房屋建在一人多高的木阑干上;要么是华族那种夯土地基,洪水退去后在地基上继续加高的方式。
“难道健的部族就是这样?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强大?要是这样的话,或许这次交换可以完全不同。他们也是从远处迁来的?这条河从不发水?还是说他们根本没考虑到洪水肆虐的可能?”
只是看了这个村落,陈健部族的形象在九的心中,从故乡的那条无法逾越的大河变成了一条使使劲就能跳过去的小河岔。
她没有多询问,甚至怀疑矩尺上那些圆和矩角,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是那个健想出来的,而是无意中画上去的?
看过了村落,继续向前,她觉得健的部族可能也是如此这样一个大一点的村落。
这些村落附近还有不少烧荒后的土地,有的还在用石耜开垦,并没有看到青铜的农具,一些骨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