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砍了树木顺流而下,可能会把船撞翻撞碎,哨子声是在告诉咱们可以靠岸。”
说话间,撑船划桨的人调转了船头,跟在一艘从上游下来的装满了矿石的小船。
卫西指着远处的河岸道:“那里就能靠岸。”
“那里不行。”
“为什么?”
“姬夏不准,这是规矩。”
规矩,就是卫西理解的法度,他知道法度的意义,不再作声,只是觉得很奇怪。
实际上规矩之外,还有别的原因。那些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都是些大石头和插到水底的尖木棍,稍有不慎就可能挂住船只,河面下到处都是碎石头和尖木棍,这是为了防止有人乘船攻城,只能从码头上岸。
岸边传来了一声牛叫,奴隶们正在匆忙地卸船上的矿石,装在牛车上运往铜窑,这一小段路已经被夯实,上面铺着石子和黄土,就算下雨也不会太过泥泞。
卫西盯着牛车看了许久,直到一头牛拉着装满了矿石的车开始走动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惊问道:“这……这是什么东西?牛竟然可以装这么多矿石?”
陪同的人自豪地说道:“这是牛车,你们部族没有吧?”
卫西皱眉道:“我们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