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部族每年积累的粮食又能增加千余斤——离开的族人不管怎么说身上还流着部族的血脉,仍旧是族人。
但他们没有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些人的生活以后不再依靠部族,那么部族对他们而言只有血缘上的归属感,却少了最重要的、松一直困惑的、生存的依赖。部族对他们已经没有约束力:我有吃有喝,也不是部族给的,为什么非要听部族的呢?
松觉得可以依靠道德教化战胜这一切,有吃有喝也要想着部族为部族利益着想,甚至可以靠道德教化重回那种部族成员间亲密无间的时代,所以他才有了之前的困惑。
困惑的人或许不止他一个,这种时代变迁中的亲历者,带着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带着对未知未来的恐慌,尤其是睁开眼睛看到娥城卫城的部族已然解体城家庭后,他们开始了苦闷的思索,简单而幼稚,却是文明在吃饱后所必须的思想萌芽。
胜利的晚宴之后,松找到了陈健,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并且拿出了司寇的印信。
“姬夏,我不想当这司寇了。”
陈健愣了半晌,问道:“为什么?”
“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时,除了报仇,我还想做什么吗?”
“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