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祖先告诉我六齐的说法是对的,但说的很模糊,我就以为这是再说铜和锡的配比,毕竟从咱们熔炼出第一次戈矛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熔炼过了。”
他顿了一下,很郑重地说道:“至少在熔铸青铜这件事上,祖先给你的指引比给我的更多,但未必是靠梦,而是靠你的手和你的眼睛去告诉你的,很多时候你不知道而已。”
铜官的眼中显出一种狂热而兴奋的神情,越发相信陈健说的是真的,有好几次铜炉熔炼中出了问题,他没有直接去找陈健,而是根据这些时间劳作的积累,感觉出大概是哪里出了问题。
仿佛,这熔铸铜的办法真的就和他的手眼以及脑袋融为了一体,要不然为什么那些熔铸青铜比较少的人怎么想不到呢?
“越是干某一行干的越多越久,那么就越容易在这一行得到祖先的指引?可祖先的指引有时候很模糊,怎么才能判断谁对谁错呢?”
听着这个疑问,陈健笑道:“我们有手有眼睛啊,比如你做了一支铜矛,他做了一支皮盾。他说自己的铜盾可以挡住最锋利的矛,你说你的矛可以戳破最坚韧的盾,谁对谁错,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拿起那些戈矛道:“你看这些戈矛,就比以前的更坚韧,你就是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