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阶层意味。以如今夏城的政治体系和首领制度,陈健还当不起与民同乐这个词,他本身也不过就是个特殊点的民,所以很享受这样的节日。
拉着红鱼的手走在河滩上,两个人偶尔会争吵几句,但手却从未松开,河水漫湿了草鞋,看着一对对的族人朝着树林里钻,索性划着船去了河心的螺岛。
然而还没等踏上河心岛的沙滩,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两个人便也没了兴致,坐在船上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一大早就吃了一碗昨天剩的的凝成块的粟米粥,今天不能生火,走了一路,早就饿了,实在没了心思,便不去打扰那几对正在忙碌的族人,从远处悄悄绕到了螺山的山顶,坐在那晒太阳。
陈健侧躺在红鱼的腿上,红鱼拿了一根小木棍正在给陈健掏耳朵,时不时嗔道:“你别乱动,给你弄聋了,榆钱儿非要吃了我。”
掏完了耳朵,红鱼给陈健梳着头发,听着远处河滩上穿过湍流传来的笑声,远远看着几个在那奔跑的孩子,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健,我还没怀孕呢。”
“我知道。不是前几天才来那个吗?”
“是啊,我都和你睡了半年了,你说是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