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向的水渠,就能灌溉现有的土地,不过是两万步的沟渠而已。”
族人对而已这个词很是敏感,心里嘀咕着,陈健算了一下道:“一步深,一步宽,两万步长,不过是两万方……呃,算成土筐不过是七八十万筐。夏城所有的劳力和奴隶全算上,也有个四千多人,算上高低不平,每个人平均三百筐土罢了。”
当然,算起来简单,真要操作远非这么容易。
只是陈健将巨大的工程量平均在每个人的身上,让他们宽心,免得他们害怕这巨大的数字。
族人未必能算的出来,但长久来对于陈健向来的信任让他们放下心。
陈健趁热打铁道:“那两万亩土地只有一万亩的麦子豌豆,四月中灌浆正是最要水的时候,咱们可以先挖出来这一万亩土地的水渠。播种之后,全城大干半个月,怎么也挖出来了,你们说是不是?”
“剩下的可以以后挖,等挖完了这些水渠,咱们再把那条从草河引水的河道挖出来。这样在麦子灌浆的时候,便可以灌溉,多了不说,至少那一万亩的麦田,怎么也能收个二百万斤的麦子和豌豆。”
“最后呢,咱们再修建一下螺岛,这个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在那条引水河的下游,咱们要堆一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