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也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东西,一切如平时一般,城邑休沐了一天,按照人口免费发下去了肥皂之类的日用品。
族人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同,相反因为免费得到的日用品还高兴了一阵。
几日后,确定粟禾一行人已经到了城外五十里的时候,陈健约战车两乘,其余首领和城邑权力中心的人乘坐牛车,跟随陈健身后出城迎接。
双方相遇的地方就在河边,早有人提前在那里用木头支起了简单的小亭子,摆放上一些饭食酒水。
粟禾这一路又从姬松那里听到了不少的故事,途径下游几个野民村落的时候还特意去看了看,歇宿了一晚。
只是一晚,就让他看出了许多端倪,他来的那天正是月末,城邑的田官前往野民部落,教这些人如何种粟如何除草以及如何趟地,几个野民部族的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围在火堆旁仔细地听着,偶尔发问。
田官总是比收税官要受欢迎,不过他们大约也知道了权利义务的统一,不交税的部族是没资格学习种植的。
田官懂的也不多,大部分都是陈健耳提面命灌进去的,即便经过了转述,还是让粟禾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平日都这样吗?”
“春种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