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做较量。六七千人,不过是六七千奴隶,到时候只怕厩舍不够用。”
那几人都干笑了几声,心中难以相信。
爬的越高,摔下来固然摔得越狠,可一旦成功,因为爬的高,也就万众瞩目。
一旁的粟禾在干笑一阵后,问道:“姬夏,我听人说起过夏城的战车厉害,恐怕你觉得三五日之内就能击败西戎人的信心也是源于此……只是,百步宽的草河,那要如何过去呢?”
一言既出,众人都看着陈健,觉得粟禾这一瓢冷水浇的正好,大战之前,尤其是作为首领,是不能够太过自信,需要小心翼翼。
然而谁都没想到陈健只是愣了片刻,便笑道:“区区百步的草河,不出三天,便成通途。你们可信?”
夏城众人齐声道:“当然信的过姬夏。”
其余人见夏城人深以为然,心中觉得有些无奈,或许是夏城胜过几次,竟让这些夏城人对陈健如此信任。
他们都知道夏城有船,人可以过河,马可以泅渡,可是战车巨大,怎么装在船上?
三天之内,天堑变通途,这怎么可能?
天堑变通途,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修桥。这些人不是没见过桥,但桥的概念在他们眼中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