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士兵;他更知道杀人之后平静如水的士兵更为可怕,放眼大河两岸还没有这样的士兵。
夏城的人口不多,但粟禾此时确信,就算万人的大族,在平地交战也不是夏城的对手……夏城,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称之为大城了。
战前陈健自信的宣言并没有变成风声鹤唳的笑话,而是成为了运筹帷幄谈笑之间的传说,听着战场上的呼啸声,粟禾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大河诸部战胜东夷时的场面,而那种盛况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不由自主地,粟禾又想到了昨天陈健面对西戎人使者时说的那番话:那些不遵守当初亲族盟誓的部族,他会带着人让他们知道背叛盟誓的代价。
“或许,他真的会这么做……我邀他前去冬狩,是对?是错?这是一头真的重视亲族最勇猛的狼?还是妄想去当头狼的挑战者?”
…………
战车上,陈健与娥钺到了一处山坡,暂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娥钺首领,我们距离卫城不过几十里了,西戎人大军已败,那些西戎人再难抵抗,要是他们先知道了消息,恐怕会逃亡山林。从前,那些村落中的西戎人是卫城的奴隶,而如今却是我们的俘虏,不需要告知卫城。我建议咱们留下些人看管俘虏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