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道理放在这个时候,在笃信占卜祭祀的月姓氏族的眼中,却有了不一样的意味,每个人的眼中都满是好奇,还有几分死里逃生的惊喜。
然而陈健却没有顾及这些惊喜与好奇,撕开自己的衣衫,拿出短剑在地上挖了一些湿润的泥土夹在两层布料中间,捂在自己的口鼻上喊道:“都这样,趴在地上。把马摁在地上!”
夏城的人自然是顺从无比,月姓氏族的人却也毫不犹豫有学有样,四周呛人的味道经过那两层布料之后,果然减轻了许多,呛得人半闭着眼睛,眼泪哗哗地流淌,几匹马惊了,径直冲向了火海,主人心疼地跳起来就要去追这些他们最亲密的伙伴,却被陈健死死抓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空气不再如之前那样炙热,呛人的烟尘也逐渐消散,每个人身上都落了一层灰,脸也是黑乎乎的,只有被呛出眼泪的地方留下了两道雪白。
闷了半天的陈健扔下了包裹着湿泥土的布料,坐在地上大口地**着,喘匀了气之后,摇头苦笑道:“衣服碎了,这可怎么办?”
不只是他,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撕开,一个个灰头土脸。本想鲜衣怒马地去一趟月城,却弄成了这副模样。
女孩擦了擦脸上的灰泥道:“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