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城回来了,还请姬夏不要责怪。”
“首领做的极好,族人过冬才是最重要的,我又怎么会去责怪呢?”
“那就好。唉,就像月邑的这场暴乱一样,盟誓的亲族之间难道就没有争斗吗?夏城的剑与雷电固然可以抵御蛮夷,可如果落入如同月轮这样的人手中,又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所以还请姬夏仔细考虑之前的话。”
陈健点头称是,并对月轮的行为大肆批驳了一番,声明自己会仔细考虑一下首领的话,并且询问了一番月邑这一次是否不能去粟城,是否需要自己给其余的首领带些话说明一下月邑为什么不能前往的原因?
月邑的首领长叹道:“姬夏也看到了,我无法前往,月隼也没办法前往。但这一次氏族聚会是关系各个氏族的大事,月邑又怎么可以不去呢?去的人不是首领便是些许多年前就人人皆知的贤明智者,月邑老人如秋树凋零,派去的人若只是普通人,难免有些不尊重其余氏族。”
他似乎难以抉择一般,念叨了一些陈健似曾听过的名字,都是些月邑的年轻人,但是贤名只在月邑,放到大河两岸却籍籍无名,远不如一个姓氏一份血脉有名气。
最后,他似乎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我便让月玫带些人和姬夏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