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和夏城的垄作也相差不多。这大河便是妈,这溢出的水便是奶汁啊。当真是又爱又恨,恨的时候歌谣中句句咒骂天地河神,可纵然咒骂却又不允许别的氏族说一句不好。”
粟禾微闭着眼睛,似乎在听还有很远距离的奔腾的河水,陶醉其中,许久才道:“姬夏,这一次首领邀你,除了盟誓之外,还希望你能看看大河的水势……不求能够如夏渠一般水旱由人,但求不再有洪水便好。”
他叹了口气又道:“虽然洪水之后的淤泥产量极高,但是数年一次却也承受不住。如今我将在夏城的见闻说出,众人都知道了夏城的垄作之法,谁也不愿年年乘木头躲避洪水了。”
陈健摇头道:“不是我不帮,只是大河远非草河能比,宽大无比波浪翻腾,粟城虽大人口也多,却也未必能够制得住这河水。”
“是啊,早在我回来之后,首领听闻了我在夏城的见闻,已经和附近的几个氏族商量过了。苦于水旱久矣的难道只是粟城吗?只是……只是很多首领只是听闻不曾亲见,很难相信……”
粟禾有些意兴阑珊,陈健也没有信誓旦旦,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不只是这么简单,他不可能直接答应下来,只能看看情况再说。
进入粟城后,粟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