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粟的时候出现的,正好印证了那场大旱。”
陈健点头道:“既是这样,几十年前可有祭司占卜出了吉凶?”
“是。”
“那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大旱总会出现,而天空的星星只是一个预兆。就算这真是先祖和上苍告诉了我们,但先祖和上苍也赐给了我们双手。田地之灾,无非洪涝,旱则挖渠,涝则修堤,提前知道难道不是好事吗?你也曾听我说过,夏城有渠,有堤,旱则取水,涝则泄洪,即便真的有凶兆,又能怎么样呢?这并非是一种凶兆,而是一种警示和鞭策,让我们用双手为可能的灾祸做准备。”
“如今正值会盟,即便是个凶兆,难道这凶兆不正是给我们警示,让我们遵守盟誓,兄弟相亲,否则便有祸患吗?”
那人一时哑口,思索良久,向陈健躬身行礼后退到一旁,台下众人纷纷叫好,也觉得似乎便是这么个道理,心道:“姬夏说的确实如此,凶兆与警示,还是不同的。”
欢呼之后,又有一小氏族的首领站出来道:“这番话谁都可以说,可唯独姬夏不能说。”
陈健行礼道:“还请指教。”
“我听闻姬夏数年前也不过是个普通孩子,但忽然得到了先祖眷顾上苍垂怜,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