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的那个香草荷包做伴儿,一边哭着一边喊道:“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竟这么说我,要你管!”
陈健啧了一声,点头示意几个人跟着去看看,等了老半天,他以为自己会怅然若失,然而并没有。
等了半晌几个人回来道:“三个人送她回去了。”
“还哭着呢?”
“嗯。把你送的东西都扔了。”
“那爬犁上的冰屋子砸了没?那也是我做的呢。”
“没,坐在里面呢。”
“嘿,还有救。”
陈健笑着摇摇头,与刚才不同,这一次竟朝着爬犁远去的地方又看了一眼。
半天,回过头来,冲着在那已经看傻了等死的老人道:“行了,我也不杀你们了,只是这大野泽附近你们是不能再住了,毕竟与他们交换是不对的,你们说呢?虽说得了货物,可命没了,终归不是好事,你们年岁都大,这道理总要清楚。罢了,就宽限些日子,冬日暂且住在这里,明年一春便迁走,只是让族人口风都严一些,不要和外面说出去,只说你们不堪大野泽逃奴骚扰才迁走的……”
老人万万没想到这意外之喜,急道:“多谢首领,我们定然不敢再做。首领之恩,如同日月。这些货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