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率先打破了屋内的安静,问道:“粟岳首领找我,可是因为这件事?”
“正是。刚才你也听到了,你怎么看?劳力者不懂劳心,目光短浅,愚钝无知,容易被蒙蔽啊。”
一听这话,陈健便明白了粟岳的态度,急忙跟着点点头道:“粟岳首领所言极是,太有道理了。只是那人真的做出了先不安葬老首领却要先推选首领这样违背天道的恶事?”
他对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话信了一半,最重要的就是这一点,能混成首领的人会不知道这样做容易导致众人的反感?
粟岳摇头道:“那人只说要先选出一人总理安葬、祭拜之事,顺便选出了首领。要按他所说,也不能说不对,就算是安葬祭奠,总要有个人主持。”
“粟岳首领知道这事?”
“我昨天知晓的。城内那人派人告诉我,如今城邑多事,邀我们去吊唁,等安葬之后再来粟城,与众城首领相见盟誓。”
陈健点点头,心道:“只怕是要先稳住城邑,此时不敢离开就是。看来这人的优势也不是压倒性的,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不用想,粟岳肯定是准备干涉,他要为儿子开个好头,如果能够在同盟内形成一个新的父死子继的规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