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贤明,首领之子定会信服,岂会逃到粟城哭诉?他是首领之子尚且如此,还有多少人心中不服却不敢言语呢?由此可见这人也未必多贤明,这种人要是当了首领,数年之后还真有可能是祸事。”
“其四,老首领已薨,不立刻通知各个亲族以备祭奠之器礼,反倒昨日才派人通知粟岳首领,实在不该。”
粟岳听的连连点头道:“姬夏说的极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城邑在下游三四百里处,紧邻东夷,地势险要,这样的城邑若是没有个好首领,那可是整个城邑众人之祸啊。”
“我昨日听闻小心后便觉得有些疑惑,怎地不先通知我们让我们准备祭奠之物?今日那孩子前来我才知道,原来竟有这般曲折。哎!这一次找姬夏,是想问姬夏借些快马帆船,通知各个城邑亲族,来我粟城共同商量。这件事慢不得,一旦慢了,那人在城中祸乱人心,愚民竟真的以为他是首领的不二人选,我们再去难免有些……”
说了几句便唉声叹气地摇摇头,陈健也附和道:“盟誓之后,俱为一体,正是要为亲族众人考虑。借船马不是问题,只是纵然有船有马,其余氏族的首领来到,少说也要到八月。到时候那人已然蒙蔽了城中众人,我们去了只怕一时间不能速决,到时候死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