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吃饭,等到下午出发,在傍晚时候到达。
此时的组织力并不支持夜战,但同样夜晚也会让双方的人数抵消,粟汤以为陈健是准备夜晚偷袭,心下忽然又舒服了些: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自己想了三天觉得唯一可以决胜的办法就是趁夜偷袭,只要杀了城邑首领,城邑之子再做安抚,一切就会安定。
傍晚时分,船停泊靠岸,再向前十余里就是城邑,此时金乌将坠,圆月初升亮如黎明,可城外已经没有人了。
陈健叫人从船舱中搬出一些东西,分了十余人,又从粟汤那里借了二十余人,将一些绸布做的口袋分给这三十人。
粟汤知道那船里有什么,也知道这些绸布口袋是陈健找城中女人做的,用苇杆支撑,四周蒙上丝绢,下面放着一块沾满了松脂牛油的麻布。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陶罐,只是远比陶罐要轻。
陈健拿出一个,用绳子拴住后叫人生火点燃了涂满松脂牛油的麻布,片刻后,三百多人惊叫了一声,这长得如同陶罐的绸布袋竟然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要不是绳子在陈健手中拿着,只怕已经飞到了天上与星星作伴。
夏城人见多了风筝,对于人力不能飞的固有见解在年前的怀子节上已经被陈健击碎,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