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交叉着贴上,以证明咱们一点没有拿取。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城邑的东西,咱们不能乱动,至于说以后的首领给予我们的出兵军粮,那又另说。”
随后小声问道:“粟城那边有没有劫掠的?”
“有几个。但是咱们夏城的军法管不到粟城,我们也不敢动手。”
“记得是谁的话,请他们喝酒稳住他们,一会我去和粟汤说声抓了他们,正好借他们人头一用。”
“粟汤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你们不要劫掠就好。”
“我们当然不会,姬夏不准劫掠,我们劫掠了日后姬夏必然不会重用我们,又不能分封土地奴隶,比起这些,劫掠的那点东西又算什么呢?”
士兵们嘻嘻哈哈说着,他们当然不是冻死不拆屋饿死不劫掠的模范军队,说白了夏城军队就是一支奴隶主军队,只不过这支奴隶主军队从一开始就是战利品由首领再分配的,劫掠的财货比起将来的前程不值一提,自然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这几人离开后,陈健叫传令兵吹了号角,集结了五十多人的队伍来到了城邑中心,开始搭建木台和绞刑架。街上此时还没有人敢出来活动,好在老首领的遗泽,他儿子还算有些名望,找了些原本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