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保你们的孩子一代代地继任下去?代代都保证你们的孩子有心贵如铜,有些难啊。”
“这时候怎么办?你们要欺骗你们的国人。
“欺骗到什么程度?欺骗到他们将恒产等同于恒心,身贵等同于心贵。”
“就像去年冬天在粟城我讲的红鱼用陶罐煮鱼的那个故事一样,她只知道把鱼剖开煮,却忘了为什么要剖开。很久后众人自然接受父死子继的事实,却不会去想为什么。”
“说到这,才算是那些话真的听懂了。我未必赞同这话,但既然作为你们的先生,就要解你们心中的疑惑,这番话这么讲,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年轻人们面露喜色,这些东西他们平日也曾听父母说起过,但是只是说该怎么做,哪里说的如此清楚,原本父母让他们做的一些不解的事,借着陈健的这番话豁然开朗恍然大悟。
粟汤更是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一次算是不虚此行,本以为只要学学一些训练兵士的办法,可那些东西比起这个还是不如。这么一看,似乎姬夏真的是言而有信,要倾囊相授。
唯一不解的便是月玫,她很早接触过夏城的人,也听说了夏城的很多细节,甚至知道陈健的一些喜好,此时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