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玫离开很远后,红鱼从远处绕出来,拿着一件羊皮袄给陈健披上。陈健把手伸过去握住,两个人在月光下随意地走着。
“红鱼,我过两天要出去一趟。”
“我听说了,那些石头嘛。这些年轻人怎么办?”
“在岛上呆着,我先教十个咱们的人那两卷课本,估计一两天就能学会,毕竟那些字他们都认得。他们再去教这些人。这两卷课本一共要教半年吧,这半年我还要继续教咱们的人,让他们始终比他们快一步就是了,我哪有时间去教这个?”
“吃住呢?”
“他们父母拿,没必要让他们过得这么苦,好好弄,顺便用砖石换点粟米。”
走了一阵,陈健忽然说道:“对了,刚才那个女孩子就是月玫。”
红鱼咯咯笑道:“我知道啊。你的笼中鸟嘛。挺可怜的女人,他的父亲为了野合的那个儿子,不惜烧死她扳倒他们城邑的祭司,又觉得咱们城邑的火药很好,觉得咱们城邑会很强大,故意让她跟着你一路去粟城。偏偏你又给她骂走了。”
陈健也笑了,两个人随意地坐在了湖边,把皮袄展开,两个人一起披着。
红鱼靠在陈健肩头,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