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控制不了,第二条怎么也得到明年秋天村社农庄建好之后才行。”
“不急,一两年内打不起来,等真打起来的时候,我保证这群人会和咱们站在一起。”
红鱼失笑地耸耸肩,又聊了几句,送陈健上了船。
目送离开后大约猜到了陈健想做什么,拿出一卷木简,告诉监工的人,任何告密的都告诉她,说是要记录下来以便赏赐,任何告密事件不得私自处理,必须记录下来。
随后她又回忆着陈健和自由奴隶们讲的那番话,越发觉得不对。
实际上扰乱作坊正常生产这个规矩说的很含糊,砸毁熔炉也包含在扰乱正常生产当中,再者互相串联这种事其实比自发地砸毁工具更危险,可处理的结果和遭受的刑罚却恰恰相反——串联不过是鞭刑,砸毁工具却是绞刑。
她知道陈健绝不可能记错了,说反了,仔细琢磨了许久,忽然明白过来。
这些规矩,分明是陈健是在鼓励这群人干点大事。砸毁工具之类的自发行为是低级的反抗,毫无意义,还不如他帮着让这群人少走弯路——鼓励暴力反抗、集体抱团,不鼓励单独发泄砸毁工具。
红鱼看着写在木简上的规矩,笑了好久,心说只听说过制定律法规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