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农庄绝产,也不影响明年的生活,反正如今榆城是靠夏城的作坊哺育,不至于饿死。
陈健听黑衣卫说完,把扯开在手上缠了半的麻布,吓了给他包扎的女人跳。
“你们都是种过麦的人,就算在夏城也知道朝阳坡和背阴坡的区别,知道靠河与山谷的区别。”
“我早说过,这里的气候和夏城不太样,比夏城要暖和些,种麦的时候要注意时机,最好分成几片试种定下日期,以便于明年大规模推广。结果呢?下子村社农庄几千人忙活了这么久全都白费了功夫!”
红鱼赶紧劝解道:“值当生这么大的气?反正今年也不指望那些村社农庄能够供养榆城的作坊。夏城不也受过霜寒早霜吗?你看看你,平日里有人做的错事比这大得多,也不见你这样生气。”
下面的人也都纷纷点头,心中有些不解。
陈健咬着牙指着黑衣卫道:“你和他们说说,你去问的时候,那个曼辕是怎么和你说的?又是怎么和村社农庄的那群人说的?”
曼辕,是管着那个村社农庄的夏城人。曼,大白天撒网;辕,车的辕杆。这是夏城当初最早的十几个姓氏之,后面的辕字显然是等到夏城有了车这种东西后自己取的名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