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泽趴在木板上,几个没挨打的人在替他清洗鞭伤,十几个人围在他周围道:“嗟,你不该想要站出来,别听那个姬夏在那胡说,什么敢做不敢当,什么我们替你挨打。难道你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大家,他那么说无非是让你在道德上过意不去,可他要是讲道德,哪里会不给大家冬衣?凭什么用道德来约束咱们,自己却不遵守?”
“你要是连这个都不明白,大家也不用敬佩你了,你就是个蠢蛋。”
嗟苦笑了声,冲着众人致谢了几句,摸了把火辣辣的后背,什么都没说。
直到泽等十二个人来看他的时候,他才悄声道:“泽大哥,前几天我夜里去学堂听课,那天姬夏正好在那讲,说是农庄那边种麦子出事了,给我们讲做什么事都不能成不变,要不同的事不同应对。”
“今日临走前又说了句实话,如今榆城人不多,想要把榆城建起来还是要靠咱们,还不到像咱们这样的人到处都是以至于大家为了活命,求着他们雇佣咱们甚至主动要求比这还少的钱贝。”
“我觉得,咱们还能争取争取。这次败了,总要知道为什么败了,要我说就是只靠咱们冶炼司的这点人根本不行,就算咱们都被杀光了,也不过几百人,他再找就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