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其实还是和榆城连在起,没有了榆城的安稳,也就没有了你们如今的日子。”
“所以,你们闹归闹,但是我希望有天敌人打来的时候,你们不要说什么榆城的好坏与你们无关,将来你们知道错了的时候就晚了。除非有天天底下到处都说样的话写样的字,只有作坊工和作坊主的区别,而没有城族群祖先的区别。”
“况且,我把你们看做人,是因为你们和我们都是同个祖先,这是我的底线。你可以去问问夏城人,我在夏城是怎么对待那些草原族群的。”
番颇为修正社民的言辞对付这群作坊工还是极有成效的,如今没有人看到很多年会是什么模样,至少在此时听陈健说的这番话还是有道理的。
嗟反应了会,问道:“姬夏说的没错,不过你到底希望我们怎么做?”
“想吃熊掌,就要冒着被熊撕咬的危险。想要保持你们现在的生活,甚至继续保持你们可以抗争提高的可能,就必须也要把自己当成榆城的部分,履行和夏城人样的义务。”
“如果旦榆城受到了敌人的攻打,你们有拿起武器上战场的义务,否则我不会答应你们要求的权利。”
嗟哼了声道:“我听姬夏讲学,说过义务和权利的事。我想问句,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