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
陈健看了眼嗟,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这个人很会说话,说的道理作坊工们也能听懂,所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由你转告给所有的作坊工,告诉他们,保护榆城就是保护自己。这不是欺骗,这是事实。”
嗟吓了跳,心中明白只怕陈健早已猜到在作坊工中流传的那些话是自己说出来的,可是脸上仍旧保持着震惊,反问道:“就靠套冬衣,间生病的屋子就让我们为你们打仗?训练的时候……饭是吃自己的还是吃公产?”
陈健惊奇地反问道:“当然是吃你们自己的,我说了,这是为了你们自己,又不是为了我们打仗。让你们吃公产,那你们就是夏城的士兵们。夏城的士兵要遵循领的意志,我现在让你们去攻打东夷草原,你们去吗?你们要去,我就让你们吃公产的。”
嗟握着拳头喊道:“我们旬要干九天的活,本来除了吃饭就剩不了多少,如今你还让我们白干天,这算什么事?”
陈健双手压住他的拳头,笑道:“别急。还可以商量嘛。这样吧,如果你们什么时候能训练的可以排好队列听着鼓声前进,可以听懂进退,可以挺着长矛前进二十步而阵型不乱,我可以再答应你们些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