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而随着农产量的提高和作坊群的建立,一些开蒙后有潜力的学生是有物质条件进行三年的半脱产学习的。
几十人站在学堂的操场上,陈健站在木台前喊道:“你们如今也长大了,一年前可能还互相揪过头互相抹过鼻涕,但如今已经十四了,已经可以束了,可以生娃了。当然,也可以劳作了。”
“吃的用的,这一切都是劳作出来的。你们有的人心里可能会嘀咕,凭什么三年前和你们学的一样的孩子,一开始就能管很多人,而自己却只能从劳作开始?我想不止一个人这么想过吧?”
孩子们都低着头嗤嗤地笑,陈健叹息道:“因为三年前如你们一半认字数数的人少,如今却多了,而且越来越多,你们认识这些字就不再有什么与众不同了。真要是埋怨的话,不要怨我,只能怨你们的父母为什么不早点相遇。”
“要我说,埋怨的人是难成大事不堪大用的。学堂教给你们的勇气,就是让你们去面对难以改变的事;教会你们的智慧,是让你们去改变可以改变的事。”
“如今你们既有勇气,又有智慧,那就擦干鼻涕,扔掉埋怨,做好你们自己的事。要我说,你们不要觉得让你们去作坊做事就觉得辱没了你们,现在让你们做领你们能当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