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较大的人便断了谋取首领之位的心思,即便密约没有公开可也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单看面容憔悴心事重重的模样,却又和两年前因此出逃的时候如出一辙。
风濯擦拭了一阵伤口,就着火在那烤烤伤口上渗出的湿润,苦恼道:“两年前因为父亲去世,有人攫取首领之位,我来过一次粟城,那时候只能用跑,如今却可骑马。虽然髀肉模糊,倒也省了时间,只是不知道城邑是否守得住。”
随从们沉默良久,慨然道:“谁也不曾想到东夷诸部老首领仅死两年,便有首领能够统合诸部。东夷善射,如今竟不知从哪里学到的本事,挖掘坑道直抵城中,虽然堵塞两处,但只怕也撑不了多久。”
“首领,明日一早前面就有路了。一条通往粟城,一条直通码头,那里有船可到榆城。明日该走那条路?”
风濯摇摇头,盯着篝火之光思绪良久,众人也都等着他的回答。
如果是两年前,这是根本不用考虑的事,自然是去粟城,那是大河诸族会盟之地,也是推选出的抵抗夷狄的首领。
可是两年前夏城士兵乘船东下,数日破城的速度给这些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加之去年发生的种种,诸如运粮援助之类的事,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