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还有领……”
“领?如果风濯真的一心为氏族,那好说。他的族群想要生存就需要为咱们借东西,借的很多,多到咱们要什么他们就会答应什么。”
“如果他不是一心为氏族,只为自己,那更好说。到时候他只能压迫最底层的国人,万一……我是说万一,底层国人暴乱将他赶走恳求内附夏城呢?或者说,万一他死了呢?”
这个万一大有文章可作,那些人顿时明白了陈健的意思,几乎在一瞬间都想到了许多万一的办法,一个个握紧了拳头。
那可是七八千人的城邑,一旦依附榆城,就必须遵守慈善法令,而且他们不是那些榆城不可缺少的作坊工,是可以分而治之的。笼络亲贵,欺压底层,分化中层,有数千种办法可以让这些人没办法抱团。
拥有了和作坊工斗争了两年的经验,这群人不再是之前那些不知道怎么管理和统治新的作坊体系而非奴隶体系的人了,他们已经拥有了在规则之内攫取自己利益的办法,不需要如同之前那样粗暴简单难看了。
人口意味着私人作坊的雇工价格再度下降,甚至意味着那些作坊工没有了要挟城邑的本钱。
考虑了一阵,众人齐齐点头,同意这次出征,随后便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