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
一年半前作坊工开始的军事训练也保证了他们不可能随意就被屠戮,没有安装矛头的木棍也早就配下去。
他们有自己的组织,有按照陈健要求选出的宣传为何而战的人,有严格的组织性,有暴力抗争的血统,有训练了一年半的纪律性。
抱团反抗之前,他们还停留在和奴隶一样捣毁工具的思维,被陈健用规矩逼得他们不能砸毁工具低级反抗学会了抱团;冬衣事件之前,是他们最信任统治者良心的时候,被陈健用欺骗和戈矛一嘴巴抽醒;慈善法令之前,是他们不知道将来到底要追求什么的时候,被他们自己讨论清楚。
有组织,有目的,有诉求,懂退让,不妥协。
他们和那些独自反抗的奴隶可不一样
所以陈健也信心九足。
剩余的一分不足他只做了一件事,将这边准备震压的事用某种手段告诉了嗟,并且提供了一份告密者名单,顺便给了他们半天的准备时间。
只不过没有让他们知道是自己做的,一如两年前提供了那张布帛一样。
陈健不怕城邑乱,怕的就是微妙平衡下的不乱,乱的不够厉害。
大乱方能大治,趁着粟岳出征在外的时候大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