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言语。
相反对岸那些被陈健培养了一年多的随军宣传者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学着用木质或是陶制的土喇叭不断地朝着议事会这边喊话。
内容无非就是:“你们先毁掉了规矩,那就别怪我们不守规矩;我们不想杀人,但你们却要送我们去绞刑架,我们不会等死;我们不是奴隶,我们只想当人;我们不会毁掉你们的作坊,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要离开这里,你们的城会原原本本地换给你们,再送给你们我们流了两年的汗水……”
看似毫无用处的东西却挥了巨大的作用,人心不稳,每个人都在思索,而一思索就容易想太多。
面对对面的冲击,腐朽老旧的议事会成员们拿出的却是已经腐烂的那一套说辞,对国人这边无非是荣耀勇气之类;对对手却是老一套,诸如你们反抗是不对的,你们和榆城是相互依赖的云云。
软绵绵的毫无气势,气的被陈健掌握的那几个宣传者暗里骂娘,人家都要离开榆城去别处建城了,还互相依赖个屁啊?
这些相信言语是有力量的人觉得,只怕再有几天,自己这边的气势就要彻底毁掉。
更可怕的是在傍晚的时候,对面的一番对内的宣讲透过了狭窄的河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