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似乎彻底放任整个城邑乱下去,甚至连思想开始混乱都不再管。
当这些事传到陈健耳中的时候,陈健却只笑了笑,告诉一脸焦急的红鱼和妹妹让他们不用担心。
“这时候我选择相信咱们的国人,我相信他们不愚蠢。如果真的愚蠢,你们听到的就不是争论,而是山呼万胜的声音。因为有争论,所以人心不一,因为人心不一,更不可能一鼓作气冲过对岸,所以一切都是空想,不是吗?”
说完,看了一眼不远处绑着的几个人哂笑道:“看来你们的本事也就止于此了,我想你们一开始商量这些事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吧?你们啊,太幼稚也太可笑,总以为国人是愚蠢的弱小的怕死的,以为一间封闭的小屋就可以决定一切。”
那几个人低着头,正是很多天前暴乱刚开始的时候乘船先回夏城准备的几个人,一个都没有回去而是被扣押了。
扣押的理由很简单,陈健是大司马,在变乱时期拥有很高的权利,所以在变乱之初他看似无意地布了一道命令:如今正是榆城危及的时刻,任何拥有国人身份可以被征召从军的人在变乱平息之前不得离开榆城,否则以临阵脱逃论处。
当那些人以议事会的名义让这群人先回夏城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