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外的土地上不少人在劳作,用的还是石器,耕种的方式比起漫天撒籽要先进一些,依稀能够看出来纵横交错,长势很是不错。
村落很安宁,远远地能够听到狗吠和一种喔喔地古怪叫声,夏城人知道狗吠,却猜想不到那种声音尖锐而又似乎满是喜悦的喔喔声是什么东西。
靠近小溪不远的地方,有片乱石堆,几个女人正在那里用木头杵着什么。
虽然离得很远,可这种很生活的化的东西夏城人都很熟悉,几个只是听闻过东夷人却不曾见过的人笑道:“那是在舂粟米呢。东夷人除了屋子和髻,倒是和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
舂米的女人唱着一些软绵绵的歌,听不清也听不懂,但是却能听出一些哀怨。毕竟都是人,毕竟都有喜怒哀乐,于是从这歌声中听出了这些女人似乎是在思念自家的男人。
这本该是很温柔的时刻,可听到那些曲子的夏城人却有些恼怒了。
既是思念,必然是不在家。可不在家又在哪?或许就在穹夕的军队中吧。而穹夕的军队正在大河诸部的土地上肆虐。
风城离榆城其实很远,可是这些人却明白城破之后的那些和自己说着一样的语言束着一样髻的人会被抓去做奴隶。而这其中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