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耕牛铁器的出现,陈健总算可以给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涂脂抹粉了。奴隶仍旧需要,但不再需要成百上千的奴隶支撑整个城邑的运转。
奴隶会一直存在数百年,新时代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建立在旧时代的基础之上,但每年奴隶们所创造的物质财富都在比例减少,至少对夏城来说是如此。
夏城还有奴隶,而且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仍会有。所以陈健挥舞着奴隶反抗的这柄利器,不是此消彼长,而是互相伤害。
只不过伤敌一千自损二百,不用奴隶对夏城来说不过是壁虎断尾,会流血但不会致命;对东夷城邑或是其余城邑而言,不用奴隶则是公鸡断头。
这里是东夷不是自己的基本盘,这种互相伤害会随着时间推移对自己越有利。
这也算是这次出征在东夷内部的宣传基调,就是全力在东夷腹地挑唆阶层矛盾,分化与穹夕不算太融洽的氏族城邑,尽量淡化族群矛盾。
族群的概念此时是模糊的,更多的是一种文化概念,除了夏城以北的肤色不同人种不同一眼能够看出来的那一批外。
皮都一样,语言类似,可能区别也就是做饭用的陶罐是三条腿还是四条腿这么点区别,甚至不少东夷的族群也是从西边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