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以前好。如今的确可能会因为欠债欠赋沦为奴隶,但也可能风调雨顺便能拥有自己的牛马犁铧数百亩土地啊,眼睛哪里能够只看那些不好的地方呢?”
“我们的确在哀叹,可我们哀叹的不是麦子哀叹新的规矩,而是哀叹自己的短视啊,怎么就能轻易相信姬夏会被东夷人射杀呢?
“何止我们在哀叹,那些烧陶的、养羊取毛的、种植麻草的、烧贝石灰的……有多少人痛号哭泣?”
农人还是絮絮叨叨夹杂不清地说个不停,娥黾低下头,看到了垄沟中几颗已经干枯的靛草。
之前在榆城的时候,陈健和他们说过,当道路船只足够的时候,相隔二三百里的城邑都将不再是单独存在的了,别的城邑的很多事都会影响到别的城邑。
那时候他只是听着,心里认为是对的却很难理解。如今看到了这一切这一幕,才算是真正明白。
这何止是二三百里,而是在千里之外人们对于服饰的染色美的需求,招致了眼前田间族人的哀叹和曾经的欣喜。
幸好,这只是种植靛草的田地。相比于城邑的支柱农田来说并不多。
算上那些各种作坊的改变,总不至于让娥城伤筋动骨。
娥黾一时间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