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是什么?”
陈健弯下腰,抓起箭袋中的一支羽箭,在白色的雪地上写了一个小的“口”字。Δ
“这是个口,人的口,吃饭的口,说话的口,活着的口。”
“但这个口,四方有矩,也是一座城邑。城邑有活人,所以有口,才能算是一座城邑。”
“氏族城邑,就是这个口,不是我说的国。”
“原本的城邑就是氏族,氏族也就是城邑。没有任何比血缘更重的东西,除了夏城之外,血缘就是这个城邑规矩的基础,便是口的四边。”
“就像胳膊里血,割破就会流出,这是看得见摸得着尝起来有些甜腥的红色的血。”
“靠着这些血,城邑里的每个人可以自地拿起武器保卫这个‘口’,但城邑本身是没有武器的。”
“这个城邑只是各个氏族居住的地方,城邑本身的力量就是族人,所以城邑把每支戈矛藏到了城邑的每个人手中,你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也没有比族人本身更为强大的东西。”
他挥舞着箭支,又在雪地上那个小口的上面,写了一个戈字。
“这是戈,戈矛的戈。可以杀人的戈,暴力的戈。”
“这支戈矛是凌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