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炭笔画仍旧清晰,只是多出了一丝血迹。
旁边的几个孩子正在哭泣,陈健长叹了口气,问道:“这是木麻的孩子?”
“嗯。”
他挥挥手,示意那个帮着带孩子的女人先领着孩子出去。
“木麻呢?”
“自杀了。死在我们面前,临死前求我们照看孩子,并将这幅画和孩子交还姬夏。”
“哪天的事?”
“十二月十八。”
十二月十八,正是陈健在草河沿岸拖时间的时候,低头头看着那张树皮画,手微微有些抖,但终究还是忍住。
这样的惨剧太多,木麻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那些没有印象的人又有多少呢?
许久,问道:“为什么?”
“本来他不自杀,也会死的。他抓了我的兄弟,我的兄弟被活埋了。十八那天晚上,我本想亲手杀了他,但他女人病的厉害,我心软了骗她说姬夏回来了,心说不要当着女人的面杀他。”
“结果他女人没熬过去,病死了。他出来的时候,姬夏的骑手也已经到了城邑,告诉我们不准再私自杀人,否则一切按照规矩处置,也说了之前的对错由叛乱者承担,其余人减轻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