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所、天堂还是天庭、水旱蝗冻来临的时候是拜求天地还是与之奋斗……这一切看似无用的东西都需要在这一次确立,不是一句简简单单说是建国就可以的。
这东西既有用也无用,真正操控的从不相信,但却不得不伪装出最为相信的姿态,以证明自己执政的合法性。
这东西不需要在建国的时候完善,但却不能和国人大会上的那些话背道而驰,要以此为基础展开,不能自相矛盾。
这是一个体系,一个意识形态体系,完善可能需要数代人的发展,但根源确定在不可磨灭的纸张上后,很难跳出这个圈。
石碑可以被砸毁,但书本可以印刷,总有烧不毁留下的。
六经注我,我注六经,一切都是可以经过魔改以适应时代的,只需要生产力的步子走的快一点大一点,魔改的进程也会快一些,在受命于天的思想成型之前拥有受命于人的物质基础,就不会被湮灭。
而现在,对夏城人来说,受命于天并非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打碎某种枷锁,只需要实话实说就行,这张白纸还没有被君权神授涂抹满印记,而最盼着君权神授的这个人亲手砸碎了这种可能,再一次习惯性地自我毁灭。
这些话此时还只是写在布帛上,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