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了解释权,争取在死前只要脱离蒙昧这就是好的,但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速度积累技术,这就是作死。
对南边的那个族群来说,时间一久就会出现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诸神并立、各个城邑氏族之间都有自己祭祀的神灵,从而出现分离的倾向;要么就是非理性祭祀大行其道。
每个人都有和天地沟通的权利和能力,也就意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的解释权,也就意味着首领的权利缺乏了神权法理,更意味着不可能出现一个统一的文化圈族群,更别说一个集权的首领。
按照回来人的说法,十年前南边族群的很多人对于那些很多可以沟通天地的人已经厌倦,因为连历法都是不统一的,还供养了大量的祭司阶层,用各种不同的手段去祭祀天地沟通天地。
换一种说法,天、地、人并没有分开,天地都能管到人间的事,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天地的指引,活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人只是天地的附庸品。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南边族群的人在晚了华粟同盟二十年、晚了东夷诸部十几年之后,展开了原始宗教下的宗教改革。
最大的氏族同盟的首领在祭祀了天地后,宣布了一件事,一件对南边族群来说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