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河附近的几座城邑大抵是没用的,你看卫城的卫渊之前也不过是养牛的无姓之人,可见天地并没有安排这些东西。”
“既然咱们夏国的人并不信这些,我也没有写在课本上,有些东西就不能和别的城邑一样。咱们自己都不信贵恒贵贱恒贱这一套,又怎么去说服东夷人世代为奴绝不反抗呢?”
“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人的身份,但不是享受待遇的国人。并且告诉他们,只要努力好好干活,总有一天也会和咱们过的一样。这样一来,他们反抗的时候只会想:我反抗是因为我吃不饱,我没有土地。而不是因为我是东夷人,所以我生而为奴,所以我要反抗大河诸部。”
“不是奴隶,还能盘剥,这应该怎么办?这就不能用之前对待奴隶的方式去对待他们,而是要用一种新的办法盘剥。”
这话一说,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但是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
陈健在墙上随便画了一个矩形道:“假使这是咱们国人的土地,每户分了百亩,这里面有休耕地,有草场,还需要把麦、菽豆、粟米分开种,错开收割的时间。一户人,一男一女,如果只是种百亩地,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收割的话就忙不过来。因为种地有牲口,有犁铧,有耧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