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麻这不是古老的习俗,城邑的很多人很好奇,之前麻布数量稀少,全都穿麻布尚且不太可能,哪里还有多余的麻布披在身上呢。
而菱在哭泣的同时,从榆城跟着陈健来的木工们用最快地速度弄了松木,准备在第二天制造棺椁。这是陈健支持的,各种工具当然一并齐全。
第二日清晨,停尸的地方已经围过来许多城邑族人,菱的嗓子已经沙哑,哭声已经变得难以分辨。
众人看着这一幕,悲从心来,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故去的父母,这种悲伤他们都感受过,因而此时能够感同身受。
“菱,去吃些东西吧,这样哭下去可不是办法。你父亲已经去了,应该节哀才是啊。”
菱摇摇头道:“哪里能够吃东西呢?如果没有父亲征战劳作,我又怎么能够吃上饭食呢?不吃饭,正是用饥饿来体会父亲的重要啊。”
众人惊叹,仔细一想又觉得很有道理,而且这话说的在此时城邑众人看来极为睿智,哪里还是众人印象中那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小孩子。
然而一道冷冰冰的声音随后传来,菱的大哥哼声道:“说的这样好听,你该饿死追随父亲才是。”
“大哥的话说的并不对。死者有死者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