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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岳倒也没有恼怒,笑道:“姬夏说的在理,那我当然是支持菱的兄长了。我的理由也和姬夏一样,才能和亲近都是一样。毕竟我不怎么了解那个菱,也没有见识过的才能。”
众人左顾右盼,也不说话,这事本身和他们没关系,既不是舅父血亲也不是师徒传承,但是这事总得支持某个人。
“这倒是我和粟岳领第一次有了分歧,但这既不是和夷狄征战也不是大河水患之类的事,我这个夏国领和苇城的假领总是要说出自己的看法的,希望粟岳领不要见怪。”
“怎么会?本该如此。难道我这个领如今已经可以让诸位领都不敢说话了吗?这简直是我的罪责啊,姬夏可不要如同当初见穹夕一样记在史书上啊。”
大家都笑了一阵,缓解了一下这种滞涩的气氛,心说我们不是不敢说话,而是现在不想说话,那座城邑谁当领关我们屁事,但你们两个非逼着我们说话啊。
陈健叹了口气道:“既不能伤了亲族一体的和气,又不能让那座城邑的人觉得我们选错了人,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到时候将城邑一分两半,各自暂代领之位。自今日始,到华历三十九年冬为止,城邑两假领暂时并存,到时候谁能得到众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