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夏怎么将大祭司的玉器丢弃了?”
有的人没有听到陈健的叹息,只看到了陈健的动作,惊奇地问了一句。
陈健叹息道:“不是我将大祭司的玉器丢弃了,是大祭司的玉器太过沉重我持握不住啊。”
“刚才祭拜的时候,我在想若我只是需要祭拜奉上祭品祈求祖先,那我当然可以做到。如果能够让亲族更加兴盛,这是我的荣耀,又有谁不想要可以代表族群诸部祭祀祖先呢?。”
“只是在祭坛上看到青烟之上,看到天之苍苍地之茫茫,我才觉自己竟是如此愚笨。天为何物?可有尽头?地为何物?可有长短?日月为何东升西落?星辰为何四季转换?我们从何而来?将往何处?”
“这一切,祖先并没有告诉我,也没有指引我。”
“祖先们指引我的,只是那些工具铁器耕种之类的事。这是生者的事啊,可我连这些都不能够完全理解,又怎么敢奢谈天地鬼神呢?”
“生者的归生者,我只得到了关于生者的指引,可大祭司要管的偏偏是天地鬼神啊,这不是我能够做到的。”
“所以我才将玉器留在了祭坛上,若是有人能够解释那些,那一定是在天地鬼神这件事上得到了祖先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