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出了旗帜扔进了土筐中,有人开了个头,扔的也就多了。
收到第七面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忽然站起来,咬破了手指在面前的纸张上写了一番话。
“先生,我不回去。请把我的书信交给我的父亲,我为他感到恶心。我相信贵无恒贵贱无恒贱,也相信父亲这么做会把城邑拖入毁灭,就算赢了又能怎么样?把曾经数百年前一个母亲生出的亲族看成奴仆?看着他们愚钝的连字都不会写就像是养猪养狗一样?”
“请先生让我拿起戈矛火枪,如果打完仗我愿意做一个普通的大河诸部的人,去学堂学我想学的东西,做我能做好的事。父亲如果做错了,那么就由我这个儿子来赎他所犯下的错。这血统只让我感到罪恶,没有自豪。”
“在夏国,人们相谈,可以说自己种了多少地、立了多少功勋、冶了多少铜铁。而我呢?唯一能说的就是我爹是谁,我妈是谁,我祖父是谁,我祖母和哪位首领的祖母是姐妹。”
“我在学堂学了七年,越发觉得这样的交谈恶心,请先生不要赶我走,我有自己的选择。就算非要送我回去,我还是会跑回来。”
当这番话说完,还有三个人也站了起来,做了同样的事,发誓和自己的父亲决裂,希望留在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