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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骑手的速度明显有些降低,羽林卫的骑手们更加安心,从四百步就已经快步冲击,真跑到面前的时候又有多少冲击力?
在队伍最左端的郎将平举着长矛,高声呼喊了几句,很多人没有挺清楚,但就像是平时训练一样,早已认出了这种无声的命令。
用力夹了一下马腹,第一排的士兵们将长矛夹在腋下,用力夹着以至于腋下和肋骨之间有些疼痛。
随着马背的起伏,很多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秋水时至时撑着树皮船在大河中一样,耳边是整齐的马蹄的轰鸣。
脚下的、从未被开垦过的上好的草地不断快速地向后卷动,知名的或是不知名的各色花朵只在眼中停留了一瞬,随后便被马蹄踏下。
最左边一个骑手的马蹄子掉进了兔子洞中,战马脆弱的小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或许在战马齐奔中不该听到这样轻微的响动,可是身旁的那些人很确信自己听到了战马痛苦的哀鸣。
几个人回头张望了一下,那匹马倒在地上,努力试图站起来,一同生活了七年的伙伴重重地摔在地上,脖子折在一旁,身体抽搐着。
然而只是匆匆回头瞥了一眼,再不能有更多的表示,对面稀疏的战马已经靠近到三十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