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果,唯一的希望就是结阵防守,撑到收缩的战友们救他们回来。
慌乱中,弓手们前出三步,拉开了桑木弓,背后的戈矛手按照训练的那样站在一起,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能够抗住羽林卫的一波冲击,创造焦灼的混战,让身后的友军支援。
只不过身后的友军已经是自顾不暇。
左翼夏军的长矛兵跟随者鼓点和笛声缓慢前进,每隔二十步就会停下等待火枪兵跟上,双方的距离已经靠近到二百五十步左右。
炮兵跟随军阵向前推进了一些,进入到三百步的有效射程中,轻便的火炮快速部署,不再用调整角度,直接平射即可。
火炮还在展开的时候,步兵继续向前推进,这是一群训练了七年的步兵,再不是当初走二十步就需要重新整队以保证阵列整齐的那支夏军了。
步兵轰轰向前踏步的声音连同大地都震颤着,看上去就像是一面移动的墙,那些空隙中的火枪手至今一枪未放,可是同样对面的弓箭射射不到他们,还不到交战的距离。
然而轻便的火炮快速布置完毕后,三百步的距离却能将铁丸子砸进粟岳联军的军阵中,左翼的黑衣卫缓慢前进,看样子是准备一波冲击。
这种状况下,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