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反人类的想法。
各种党派如同雨后春笋般出现,讨论的只有一件事:在这个已知的世界下,到底什么样的国家才是最好的。
陈斯文上过学,而且学的很不错;有过理想,而且理想曾很高大。可越是如此,在面临这种未来的漆黑的绝望时,才会比别人更加地绝望和颓废。
从一个英俊的即便在家中的饭桌上也穿着笔挺的没有肩章军服吃饭从来狼吞虎咽连走路都练习分开大脚趾用前脚掌抓地以便适应甲板能够闭着眼睛装填火枪的年轻军官;变成了一个颓胖的偶尔衣衫齐整的吃饭缓慢能骑马就不走路看小说比看星盘图更多的中年**官僚。
他不想再让儿子重走一遍自己走过的路,因为结局是必然的雷同,那又何必呢?
他想不通儿子为什么会改变,也想不通儿子为什么会有了可笑的称之为梦想的自己曾有过的东西。
欣慰之后,却只剩叹息,这东西,还不如一直就没有。
第二日晚上,陈斯文正在那看书,陈健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木头做的东西。
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块九十度角的三角板,上面标着刻度。
“你又想干什么?”
“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