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简单的拿钱劳作。”
“不说这个,就说衣食住行。一个银币重约一两,在钱庄严格规定是换三百个铜子。能买四百斤米,八斤棉花……看起来很多,实际上呢?”
“一艘从北边煤矿朝南跨海运煤回去运米的海船,载重三百方水也就是六十万斤,在船厂中造出来要四千五百个银币。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买不起一艘三百方的大船,可是咱们闽城个人独有的这样的大船七十多艘。”
“他们从这里运上茶叶丝绸,到都城换为铁器粮食火药棉布,再往北去荒凉的寒地,换成造船的木材毛皮……这一趟就能赚多少呢?我也知道这样赚钱,但我买不起船,只能看着眼馋,又有什么办法?”
“我那点钱才在一艘船里占五分之一。你要是就找个一般的锁匠表匠,钱我拿得出。但是你一开口就是最好的锁匠表匠……我可没这么多钱。几年前你也知道,手里倒是有些钱,但是北边荒漠里说现了金子,这边募集了些钱我也参了股,但结果就是一小片矿层,我那点钱全折进去了。”
他倒不是很在意,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苦恼过之后也都成了过眼云烟,缥缈而散。
然而作为父亲,说了这些话后,重重地拍了一下陈健的肩膀。